John Walker 談重塑宏偉演藝

John Walker re-creates great performances

想像一下聆聽昔日傑出鋼琴家重現演藝風華,彷彿他們重生再現眼前一般。John Q. Walker 展示如何分析錄製品中細微的鍵擊及踏板調音,然後藉由電腦控制的平台式鋼琴重新播放出來。

講者介紹

John Walker

軟體實業家 John Q. Walker 使用電腦讓幕幕鋼琴傳奇重獲新生,以數位的方式從音軌中重建往昔演藝,並在真實的樂器上原音重現,而且是現場演出。

Glenn Gould、Thelonious Monk、Art Tatum 都是遺失在時空中的現場鋼琴演奏傳奇,但 John Q. Walker 要我們想像一下再度聽到那些昔日傑出樂手重現風華,好像他們重現眼前一般。這是 Walker 公司 Zenph Studios 的承諾,他們以科技重建現場音樂演出,鋼琴音軌被轉換為細微的鍵擊及踏板調音,然後藉由電腦控制的平台式鋼琴重新播放出來。 於 2002 年創辦 Zenph 之前,Walker 是頂尖的 VoIP 研發者,而且對制定 IEEE 802 區

譯者介紹

翻譯人員洪曉慧

繁體編輯朱學恒、洪曉慧

簡體編輯朱學恒、洪曉慧

檔案後製處理洪曉慧、謝旻均


John Walker 談重塑宏偉演藝

  • 我們之中 99 %的人想要當聆聽者,而非樂手,僅是聆聽,對吧?!而我們渴望獲得一樣東西,即使我們一直都不曉得那是什麼,我們渴望能和樂手共聚一堂,就在音樂錄製的那天,就在他演出的那天,所以,我們去聽現場演奏會,以滿足這項渴望,但我們所聆聽的玩意兒有99%是錄製品,結果你愈想回顧歷史的樂音,所聽到的強烈感就越低,於是我們想,必需要有個解決方案,讓我們分離演奏,將它從錄製中獨立出來,從錄製品中抽出。


    往昔,錄製的方式是透過錄音室中的多支麥克風,但演奏本身是樂手們飛躍手指的方式及他們所使用的樂器,那就是隱藏在錄製品中的數據,為了達成這個目標,很多的軟硬體要以高解析度運作,山葉樂器出產了一項神奇的東西叫作 Disklavier Pro,外觀看起來很像是平台式鋼琴,但你可能不知道,它將扛起所有的重責大任,內部充滿的是螺線管、光纖、電腦及所有這類的東西,日本製造的最高解析度產品,但直到我們能跨越高解析度的門檻,這一切才會產生作用,而我們跨越的那道門檻,稱作神奇幽谷,就人工智慧詞彙而言,我們有一套程序,意即將一切輸入電腦做數位化及很多的分析,我們斟酌每個音符及那些音符的所有屬性,樂手按下時的力道及按住的方式及他們移動手指的方式,所以,我們研發出全新的手指移動科學,其實就是你鋼琴老師所教的一切,但從沒人對這類行為做科學分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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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要從 Glenn Gould 談起,他在 25 年前過世,年方 50,他是一位深受喜愛的鋼琴家,也許是 20 世紀最偉大的狂熱鋼琴家之一,他對在聽眾前演奏感到厭煩了,自覺是「演奏猴子」,他如此自嘲,所以他退一步,什麼都不做,只是潛心於他的專長之中,Gould 的專長是演奏巴哈,他最出名的錄製品或許就是《郭德堡變奏曲》,巴哈之前只有分別寫過一些主旋律和變奏曲,他有一些早期的作品,但之後的生涯中,在音樂素養成熟階段,他說:「主旋律在這,另加 30 首變奏曲」,事實上,這個主旋律根本不是樂音,而只是基調,Gould 將其錄製到兩張主要的唱片,你可能知道,一張是單音,另一張是立體聲,附帶一提,他在單音版用了踏板調音,但當他較年長時,他說:「不,等等,我想更精準些,不使用踏板」,我要讓各位現場聆聽的是 1955 年的版本,我們將播出頭幾曲,Glenn Gould,1955 年版。

    (樂音)

    感覺如何?

    (掌聲)

    讓我闡釋一下這是怎麼辦到的,首先,讓我們來看看最後一步,這是,這個程序極為繁複,包含了軟體與樂手等,但一切都就緒之後,我們知道耳朵是最終的裁判,我們在一隻耳朵播放原音,另一隻耳朵播放新錄製樂音,我將以這種方式重播一次,右方的擴音器將播放原音,左方的擴音器將播放新錄製樂音,如同那台機器所播出的新樂音,兩種版本將同時播出。

    (樂音)

    那是原音

    (樂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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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在《侏羅紀公園》之前,使皮膚附著在肌肉上的科學並不存在,對吧?!所以,在影像的世界,我們能夠在有生之年創造出自然的行為,這是另一項用科學支持自然行為的範例,你聽到原音,追根究底,我是出發點是經歷,我的經歷是:我想要身處該樂室,聆聽樂手的演出,你們很多人負擔得起購買這玩意兒,但如果不行,現在有高解析度的環繞音響,我必需要和你們分享,如果你尚未聽聞過高解析度環繞音響,馬上去找音響裝置商及愛搞高級音響的玩家,那種身歷其境絕非一般音響可以比擬,但如果沒玩那一套,也許你可以聽耳機,同一張唱片上會有五種錄音,Sony 唱片有五種錄音,你可以用耳機聆聽這種稱作雙耳音體的錄音,那是一顆假人頭立在樂器前,雙耳裝有麥克風,當你戴上耳機收聽演奏時,你就好像附身到 Glenn Gould 的體內,或許會有人竊笑,直到樂手正在彈奏的樂手聽到,說:「我不敢相信!這就像是他在彈奏鋼琴一樣」,除了你現在人在 Glenn Gould 體內彈奏鋼琴,感覺上好像你的手指正在彈奏,遊移於整個過程之中,這顛覆了遊戲規則。


    現在,我們知道有些東西的品質極為突出,整個過程對溫度及溼度特別敏感,各位今天所聽的並非完美,它混合了木材、鑄鐵、毛氈及鋼絲等一切,以上各項都對溫度及溼度出奇地敏感,所以在進到錄製過程時,總必需要在每曲間停頓,如果有需要的話,還得重組鋼琴,現場一旁總有些大動作的位移組建,假人頭及我們的錄音工程師站在一旁看我們重組鋼琴,雖然沒有附上日期,但一步步地,音樂將被轉變成數據,就像過去 35 或 40 年間,各行各業所經歷過的一樣,聽覺方面的起步較晚,我不是說數位化、位元及再版,而是轉為其錄製當下的數據,即它演奏的方式,聽覺的起步較晚是因為我們的雙耳十分敏銳,具高解析度,而且直接連結到我們的情緒,你無法輕易地騙倒雙耳,你的雙眼很容易滿足於色彩與動作,《星際爭霸戰》有這麼一集(笑聲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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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知道,它就靜靜地等著我去找尋它,那集《星際爭霸戰》對我而言,就是 James Daly 飾演 Methuselah,記得這一集嗎?有一幕是他和他的...跳舞,我不會毀了 1967 年這集在你心中的地位,你知道我講的是什麼嗎?Nimoy,抱歉,Spock 坐在鋼琴椅上,並開始彈奏布萊姆斯的華爾茲,他們紛紛隨音樂起舞,然後 Spock 轉身說:「James,我知道所有布萊姆斯的華爾茲曲目,我相信這首並未名列其中」,那就是我想做的,我想要聽到布萊姆斯未寫出的華爾茲,我想聽到 Horowitz 未曾彈出的曲目,但我相信我們已上軌道,當我們獲得數據,讓我們可以萃取出風格、曲樣及公式等一切,你已在電腦動畫領域中看到了這個的實踐,現在來到這個領域,將轉變成這個,如簡報所示,音樂等於音符加上演奏的方式,而未來將是這一套新公式(音樂=數據加演算)。


    因為如各位剛聽到的即是電腦演奏的數據,而非 Glenn Gould 在樂室中的演奏,但它具有人性,我相信你可以邁向下一步,實現成為真正聆聽者的夢想,今天你每次聆聽錄音,每次你拿出 iPod 或其他播放器,每次的收聽,都是一樣,固定住了,如果可以每次聽都不一樣呢?今早你感到較傷感,你想聽屬於你的歌,同一首,比你昨天彈時更傷感些,你想要聽其他樂手的演奏,你想要聽在不同樂室的演奏或其他需求,這就像是《星際爭霸戰》每集都有的全像甲板,每當我聽到這兒,都會起雞皮疙瘩,這麼神奇刺激,每次我聆聽那張錄音都像,天啊,我無法相信自己身處同一樂室,且已達到這般成果,那是更好的經歷,對比起你曾聽過的任何種模式。


    最後,我要以一分鐘的 Art Tatum 總結,我已超出預算時間了,我們為他製作了新錄音,九月時在 Shrine 禮堂演出,那是他在 1949 演奏會中錄製的 Shrine 禮堂現場,我必需要報告的是,我們的這間實驗室仿一切的測量建造,位於北卡萊納州 Raleigh,然後帶到洛城來,身為公司的總裁,我真的對我們的所在感到不自在,那是很不自在的感覺,當所有的設備都搬出,所有 Sony 團隊,所有的人都將坐在聽眾席,我們將鋼琴放在Shire 舞台上的適當位置,它自 1949 年以來從未改變,仍能坐滿 6,000 人,在舞台上的焦點處,Tatum 開始演奏,每一個音符、鍵擊、連音、重音及踏板都是完美,因為他在那天為該樂室演奏,而我們再次補捉到所有的數據,我現在就為各位播放,幸運的就在這兒─這是他常彈的安可曲,長度一分鐘,愛爾蘭三拍快版,讓我們來聽聽他的幽默。

    (樂音)

    (掌聲)

    那就是現場聽眾所做的反應。

    (掌聲)

    感謝聆聽。
    Michael,感謝您的邀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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